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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杀纽约

第十九章 试探

他的拳又快,又狠,又是从后面偷袭,本以为肯定能把对方击倒,想不到打出去的拳是一记空拳,硕大的拳头刚好在夏雪头顶上空直冲而过。

他还没有抽回拳头,只见夏雪两手按地,重心迅速下移,左脚弯曲,右脚“呼”的一个旋风扫堂腿扫了过去。

他一惊之余,来了个旱地拔葱,高高跃起一米多高,只觉得一股青云直上的龙卷风从脚下升起,透过肚脐,掠过头顶。顿时,感到全身凉嗖嗖的,随之涌起满身的鸡皮疙瘩。

他吓出一身冷汗,庆幸跳跃得及时,万一被对方扫中小腿,相信非残即断。他刚刚两脚落地,还没有站稳脚跟,见她一招螳螂扑蝉扑了过来。

他已经看出那是螳螂扑蝉的武功,刚想伸出手掌迎接,可是晚了一步。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,“噗,噗,”二声响,胸前吃了别人两掌。他一阵后退的同时,胸前感到火辣辣的刺痛,随之头晕目眩,眼前冒着五彩斑斓的金星。

趁他还在趔趄、晃动,夏雪一个双臂倒悬、后空翻转落,顺势左腿一伸,脚尖一挑,踢中他的脸颊。

只听“嘭”的一巨声,他便趴倒在地,晕了过去。

大凡人的脸颊都有几条非常脆弱的神经筋,神经筋直通大脑,很容易被人击倒,但那只是暂时的晕厥,很快就会醒过来。

夏雪没有“宜将剩勇追穷寇”狠狠再补上一拳,因为她知道对方肯定会认输的,没有必要对他造成伤害,毕竟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。

仅十几秒钟的时间,他醒了过来,吃力地爬起来,抱拳、作揖:“美女警察,对不起,我没有恶意,只想考考你的功夫,想不到你的功夫太好了。”

教训得太好了,这种人不给他颜色看看绝对不会老实。但夏雪心里高兴归高兴,表面上还得客气客气,毕竟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,拱手还礼,“对不起的是我,我不知道你在考验我的武功,所以出拳重了点,让你受苦了,还望海涵。”

他脸上的肌肉僵硬,一阵苦笑,“我自找苦吃,活该。”

夏雪连连作揖:“对不起,我失手了。”

他摸了摸被双掌击过的胸口,轻咳了一声,“不瞒你说,我从前当过省武警总队的总教练,至今还保持天天习武,我敢拍着胸部说,当今天下能打败我的男人不多,却被你轻而易举打败,足见你的武功太好了,相信当今世界的女子中你绝对绝对是佼佼者,天下无人能敌。令人敬佩、敬仰。”

“你过奖了。我这样的三脚猫功夫算什么,中国的武功以博大精深,武功比我好的女子枚不胜举。”说完又做了个请的姿势:“请到房间说话吧。”

真是不打不相识,他客气地低头:“你请!”

回到自己的房间,夏雪自然成了主人。一指凳子,“请坐。”

他站在那里疑惑着,拧着眉,试探性地问,“你房间不会有窃听器吧?”

夏雪目光如炬盯着对方,一付不容置疑的神态,“开什么玩笑,我装窃听器干吗。”

“不满你说,我的话不想被人窃听、利用,所以想查查这房间有没装窃听器,行吗?”他被盯得低下了头,战战兢兢地等待批准。

为了能让他说话没有后顾之忧,夏雪点头说,“既然不相信我的话,你查吧,包括我的全身。”

见主人下命令,他也就不客气地查了起来。

也许他电影、电视看多了,也许他是老狐狸,经验丰富,知道窃听器通常藏在什么地方。只见他很熟练地在桌子底下,床头柜后面,枕头底下搜索起来,最后定格在电话的底盘下。

夏雪不是一般的人,知道对方这么怕被人窃听,必定有重要的话要说,于是趁他低头往床头柜后面看时,飞快地把准备好的放在手心中的窃听器粘贴在他检查过的桌子底下。那速度快如闪电,使人神不知,鬼不觉。

看到他把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,夏雪举起了手,“说没有放窃听器就没有,这下信了吧。我是警察,虽然是女流之辈,却一言九鼎。我说过了,身上也让你搜一遍。”

他快速扫了一眼她高耸、挺拔,凹凸有致的杨柳身材,白嫩胜雪的美感大腿,**一笑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不太方便吧,万一你告我非礼你,我即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
夏雪嘿嘿一笑,“根深不怕风摇动,身正何愁月影斜。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叫门。你怕什么。”

“话是这么说。可是你长得这么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,佛见佛发呆。万一我忍不住了非礼你,该将如何是好。”

她也哼地一声冷喝,“你敢。我看你再傻也不会这么傻,傻到一个敢去摸老虎屁股的傻蛋。”

看对方的表情这么严肃,他狡黠一笑,“看来你真是个既单纯又可爱的美女警察,借我十个胆,我也不敢动你一根汗毛,我是给你开玩笑的。好了,不用搜身了,我完全相信你。看到你长得这么漂亮,我的心里就感到甜滋滋像吃了蜜糖一样过瘾。问吧,你想了解些什么。”说完坐到凳子上去。

“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我姓战,叫战无不胜。”

夏雪盯了他一眼,“真的叫战无不胜吗?”

对方狡黠一笑,一本正经,“真的。”

夏雪本来想直接说出他叫万古长青的,但考虑到时机还没成熟,因而先拉家常似地问,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能告诉我吗?”

“我是一个在**做煤生意的老板,由于运气好,赶上了好机会,发了一笔。如果你看得起我,我愿意在任何一个地方给你买上一幢别墅作为礼物,和你交个朋友。”他直言不讳。

既然对方这么直言不讳,夏雪也来了个直白,“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生意。既然你愿意给我买幢别墅,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。是看上我的姣美待嫁的少女身材,还是看上我是个警察,有通天的权利和本领呢?”

见对方这么直白,他认为她已经被别墅打动,深邃的眼珠一转,露出了狐狸尾巴,“老实说,我两个都想要。只要你愿意,上刀山,下火海,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。”

夏雪上前一步,左手抓住他的衣襟,右手把手枪顶在他光凸凸的额头上,并打开保险,十指扣在扳机上,“把我看成什么人了,你敢污辱我,相信不相信我一枪把你毙了,然后我投案自首。”

看她把枪顶得这么紧,知道她真的生气了,赶忙改口:“美女警察别生气,我只和你开个玩笑,千万别生气。快把手枪放下,不要走火了。”

夏雪放开了左手。做了一个十分潇洒的动作,只见她右手一抬,十指在枪柄上用力一拔,手枪以十指为轴,随即飞快地旋转起来。她的脸色一沉,冷若冰霜地喝道,“你是那里人,请老实回答,敢说个不字,我先敲破你的头。”

“我是东北人。”

“居住在那里。”

“我到处有房子,所以没有固定住那里。一般情况是,春天住在昆明,享受那里的花季。夏天住在**,感受那里的热浪。秋天住在厦门,接受海浪的熏陶。冬天住在海南,避开寒冷的冬天。”

夏雪忽然想起刚才他说的话,“你刚才不是很嚣张说,惹火了老子,会活剥我的皮。还骂我是一个小警察敢跟你这样说话,出门去打听看看,听到我的名字都会吓死。你敢讲这么硬的话,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他支支吾吾。忽然眉头一皱,诡辩,“噢,对不起,那时我是跟你开玩笑的,请不要当真。”

夏雪盯着他的眼睛说:“不要再装了,你的鬼话或许可以骗一般的人,但在警察面前却是个小儿科。其实,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,在我的眼中一目了然。只是我不想点破,能让你有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。你既然敢说那样的硬话,充分说明了你的身份具有特殊性,我没有说错吧。”

看着她像剑一样能杀死人的眼睛,他的心“咯噔”一下紧张起来。知道如果不把话说得实际一点,对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,“噢,是这样的。因为我有钱,所以在这里交了很多朋友,黑道、白道、红道的人都有,所以说话自然就冲了一点。”

既然你说到了钱,我就从钱这里下手。夏雪眼眸一冷:“我问你,你说你有钱,你的钱是从那里来的呢?”

他突然理直气壮起来:“我说过了,我是靠做煤生意赚的。怎么了,我一没抢,二没偷,难道正正当当做生意赚点钱不行吗?”

夏雪冷嘲热讽道,“如果真的正正当当做生意赚钱当然行,就怕有的人不是靠正正当当做生意赚钱,而是搞歪门邪道赚黑钱。”

由于激动,他站了起来,“姑娘,你指猪骂狗,指桑骂槐,这是唱的那桩戏?”

夏雪浅浅一笑,露出了逗人喜爱的小酒窝,不冷不热地说,“规划局的万古长青大局长,我们能否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
他脸色大变,一屁股跌了下去,沮丧地低下了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规划局的万古长青局长。”

“咕嘟,咕嘟”响,夏雪提起茶壶,给他倒了一杯开水,一脸的严肃,“实话告诉你,我是省直派下来的巡视员。你的底细我查得一清二楚,只是你是个科级干部,目前根本不想抓像你这样的小虾,我要的是大鱼。当然,如果你不配合我的工作,在抓不到大鱼的情况下,为了交差,只好把你献上去了。相信你是个明白人,不会敬酒不喝喝罚酒。”

他的腿马上哆嗦起来,沮丧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,眼神暗淡无光,“我说,我说,我不想喝罚酒。你想问什么尽管问,只要我知道的事,一定全部、彻底向你交代。”

“你当官多久了?”

万古长青想了想,又用指头卡了卡,算了算,“如果没有算错,在这个位置上应该呆了有三十四年了吧。”

夏雪一针见血,“当今社会流行说买官卖官,你花了多少钱才买到这个官位呢?”

他马上罢手,就像受到莫大的冤枉,“我可以对天起誓,如果花了一分钱买官卖官,我是王八生的,**养的。”

“**运动举行得如火如荼,从揭示的社会现象看,买官卖官确实非常严重,如果大家都是像你一样,难道哪都是假的吗?”

万古长青认真地说:“我当官那个年代是正儿八经靠选出回来的,绝对没有花一分钱。如今这个社会买官卖官是千真万确。在这个城市里,有听说买个科级干部要花50万,处级干部花200万。不过很遗憾,我只是听说有这回事,确实拿不出丝毫的证据证明谁花了50万,还是花了200万买官卖官。”

“你的夫人是干吗的?”

“她原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农民,如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农民企业家,搞房地产的。”

夏雪哼地一笑,“你刚刚不是说老婆有怪病吗,有怪病的人能当企业家吗?”

他脸色大变,羞愧地回答,“对不起,刚才我善意说了些谎。”

夏雪“抽”了他一鞭子后,马上又言归正传,“规划局与房地产开发有联系吗?”

他直言不讳,“有,不可否定。”

“你这样直言不讳,等于承认了自己利用手中的特权,暗中帮了夫人的大忙,是吧。”

“是否帮了大忙不敢说,起码与我的权力有关。”他忽然间变得老实多了。

夏雪忽然想到,睡在被窝的女人一定也很重要,于是想先把她搞清楚再说,“你刚才被窝里睡的女人是谁?”

他眉头一皱说:“我确实不知道她是谁。她姓什么,什么名,身份证号码,我一概不知。她操一口浓厚的南方口音,只知道她是一个高级妓女,能把男人弄得神魂颠倒。她长的丰**肥臀,纹了身,肚脐上刺了一朵碗口大的茶花,她很性感、修长的大腿上还纹了立体感非常强的双龙戏珠,旁边刺有小龙女三个小字。她是由我的一个朋友介绍来的,从外地打的请过来的,一个晚上我给她二万元。”

“人漂亮吗?”

“既然是从外地请来的,不漂亮我要吗?”

当他说完这句话后才觉得失口,因为比她更漂亮的美女就在眼前,于是马上改口,“当然,漂亮要跟谁比,如果跟你比,你就是春天里百花丛中最美的那一朵鲜花,而她充其量就是衬托你的一片爬满小虫的小绿叶。”

知道做生意的人既是奸商,吹牛也是家常便饭,夏雪想笑,但没有笑出来,“你真是个马屁精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如果我不是令人敬畏的警察,你还会说我是鲜花中的最美的鲜花吗?好了别说这么多了,鲜花也好,绿叶也罢,她是道上的那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?”

“是红道上的一个名叫……”

就在万古长青即将要说出名字的瞬间,夏雪大惊失色地打断了对方的话,“不好,有人偷听……”

随之一个箭步向门边冲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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